我不知道说什么好,我们这代人见证了时代的巨变,也看到了城乡差别的存在及消失。人生如行路,谁也不知道哪条路上有更好的风景,后悔是后悔不过来的。
作者:子丘
前言
小荀在一个自行车车库里开了一家叫“缝缝补补”的小店,从移门望进去,面积不足5平方米的小店里无处下脚——两侧的墙上钉了两排木柜子,放零碎面料和各色线轴,柜子底下是操作台和两台缝纫机,因此中间只勉强放得下两把椅子。
早上我匆忙出门,新羽绒服在门把手上撕了一个不小的口子,羽毛都跑出来了。下班后,就去了小荀的店里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穿玫红色棉衣的小荀见到我便站起身,动作有些笨拙。她常年坐着干活,身材臃肿,我俩已经好久不见了,她也没有什么变化。看了看我掏出的羽绒服,她说:“你且坐一坐,马上就好。”
小荀一边缝衣服一边和我闲聊,我问起她爱人董建国的情况。小荀说还那样,“又不会好”。不一会儿,她就把羽绒服缝好了,在破口处巧妙地补了一个枫叶状的布贴,看上去灵动又好看。
我在